局,就是亲身扮演一个想对我潜规则的流氓?你教我面部肌肉控制,就是把你的手放在我脸上,像验尸官一样一寸寸地摸?”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和愤怒。
“你到底是我的老板,还是一个以折磨人为乐的变态?!”
最后一句质问,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偌大的客厅里,回荡着她带着哭腔的控诉。
胡杨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看着她通红的眼眶,挂着泪痕的脸颊,和那双因为愤怒而亮得惊人的眼睛。
他预想过她可能会崩溃,可能会求饶,但他没预料到,她会在崩溃的边缘,选择这样彻底地爆发。
像一只被逼到墙角的小猫,亮出了它所有的爪子。
他没有生气,甚至连一丝不悦都没有流露。
他只是静静地听着,等她吼完,等她因为缺氧而剧烈地喘息。
然后,他抬起手,用拇指,轻轻擦掉自己手指上那点已经快要干涸的泪痕。
“眼泪,是女人最有用的武器。”他开口,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物理公式,
“但它也是最致命的软肋。你刚才,把武器用成了软肋。”
杨影愣住了,一时没能理解他话里的逻辑。
“面对‘黄先生’那样的猎人,你的眼泪,只会激发他更强的征服欲。那意味着你的防线被攻破了,你认输了。”
胡杨走到吧台前,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而不是酒,“正确的做法,是在他以为你即将崩溃的时候,用这滴泪来反将一军。”
他喝了一口水,转过身,重新看向她。
“你应该在他抬起你下巴的那一刻,让眼泪流下来。但眼神不能是恐惧,而应该是委屈,是心碎。你要看着他的眼睛,用最柔软的声音问他:‘黄总,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杨影的耳朵里,让她浑身一震。
“你要让他产生一丝愧疚感,哪怕只有零点一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