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出此下策,买通了亲子鉴定机构的人员,希望得到万无一失的答案。
姜沅踮脚取下《资本论》精装本时,泛黄的晚报突然滑落。
头版标题灼痛视网膜。
“苏氏制药董事长千金绑架悬案告破,疑犯坠海身亡”
配图是哭晕在警局的女人,她腕间铂金手链的鸢尾花纹章,与今早卫枭扣错的袖扣如出一辙。
报纸霉斑在姜沅指尖晕开,她读到第六段时突然头痛欲裂。
“绑匪原欲勒索双份赎金,女童卫某因激烈反抗被单独关押”
记忆碎片如锋利的玻璃碴翻涌。
咸腥海风里摇晃的吊灯,戴黑曜石扳指的手往她嘴里塞药片,还有个小男孩在嘶喊。
“别碰我妹妹!”
卫枭推开门时,正看见姜沅跪坐在满地旧报纸间。
她手里攥着他藏了十五年的铂金手链,吊坠内侧刻着印记。
那是母亲被送进精神病院前,最后戴着的饰品。
“你早就知道,当年被绑架的女孩根本不是苏家千金。”
姜沅举起晚报残页,泛黄的铅字在夕阳下泛起血光。
卫枭的袖扣刮破了报纸,露出被涂抹的报道下半段。
“经DNA检测,获救女童与苏氏夫妇无血缘关系”
他的瞳孔剧烈收缩,那个暴雨夜母亲癫狂的哭喊穿透时光。
“他们换了我的孩子!枭枭你记住,鸢尾花印章会找到真相!”
离心机发出蜂鸣时,楚茵正在涂第三层护甲油。
被调换的头发来自昨天殡仪馆的火化登记员,那是她用两瓶茅台换来的绝症患者遗物。当基因序列比对显示极低相似度时,她对着监控露出完美假笑。
“真遗憾呢,姜小姐”
此刻苏宅地下保险库,楚茵戴着白手套打开檀木匣。
二十年前的绑架案剪报下,压着枚沾染海盐的鸢尾花金锁。
她对着微型摄像机轻笑。
“苏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