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手。
“不知可有兴趣做苏氏的品牌顾问?”
楚茵突然扯断珍珠项链,浑圆的南洋珠滚落在姜沅脚边。
她想起今早收到的匿名照片——卫枭的婚戒设计图背面,印着苏氏珠宝二十年前的绝版钢印。
“爸爸,我记得妈妈有套珍珠首饰...…”
她故意露出腕间苏连城送的钻石手链。
“和卫太太的翡翠珠子配起来正好。”
姜沅忽然轻笑出声,翡翠珠串滑到肘间,露出内侧激光雕刻的卫氏族徽。
这是上周拍卖会卫枭刚拍下的,为此还动用了家族信托基金。
“楚小姐可能不知道。”她将珠串转回腕间。
“卫家的规矩,主母戴过的珠宝都要刻印。”
冰种翡翠在灯光下通透如水,映出苏连城骤然变色的脸。
那族徽与他保险箱里某份合同上的火漆印一模一样。
拍卖师突然敲响铜钟。
“最后一件拍品追加苏氏海外珠宝线代理权,竞拍者需持双印章请柬。”
楚茵得意地扬起烫金请柬,却在展开时僵住。
她的是单印章,而姜沅那张被红酒染污的邀请函上,苏连城的私章旁赫然多出卫氏集团公章。
“苏董三年前签过对赌协议。”
卫枭将妻子请柬放进防弹玻璃柜。
“若我能让苏氏珠宝线利润翻倍,就有权参与核心决策。”
他指尖点着协议末页的小字。
“包括为合作方签发特殊邀请函。”
姜沅腕间的翡翠珠串突然散落,二十四颗玉珠在展台滚出北斗七星阵型。
苏连城呼吸急促起来——这是亡妻最爱的占星阵,而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当年在苏宅养病的卫家少爷。
“阿枭...…”
他脱口而出的旧称让楚茵打翻冰桶。
“你母亲当年送来的雪山参……”
“苏伯父还是这么健忘。”
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