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宫中继续授课。
”
苏渝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你觉得为何如此?”
范咸沉思片刻,恍然大悟般笑道:“徒儿大胆猜测一番。
”
“先生这样做,自有其原因。
”
“太后和皇帝,不知感恩!”
“既然如此,索性就不再顾忌他们的颜面!”
什么太子少师、太常寺少卿,与先生这样的超然之人何干?
先生入宫授课,不过是兴趣使然,顺便给了皇帝几分面子。
岂料太后与皇帝竟如此不知好歹,妄图借此机会演一场戏。
一个施威,一个观望,静待时机以示恩惠。
这分明是自找没趣。
哼,他们还想重来一遍?又是天子旨意,又是太后求和。
难道他们位高权重,先生就得卖这个面子?
想得美!
王起年听到这些话,吓得一激灵,握缰绳的手也不禁微微发颤。
片刻后深吸一口气,勉强稳住心神,装作未闻,继续驱车前行。
笵咸对身旁反应夸张的人置之不理,转而笑问苏渝:
“先生,我猜得可对?”
苏渝闻言轻笑,点头道:
“嗯,话虽直白,道理却对。
”
笵咸所言正是苏渝心中所思。
当初庆皇邀他出任太子少师,他本无需推辞。
入宫授徒对他而言并无坏处。
第2/2页)
至于庆皇意图笼络,他并不在意,只专注于自身事务。
但若太后与庆皇执意如此,那也休怪他反击,让他们赔了夫人又折兵。
苏渝清楚,今日含光殿下跪听训诫之事,实为太后**,庆皇妥协。
这对母子机关算尽,却低估了他的手段。
苏渝非池中物,向来要么不动,动则雷霆万钧。
今日便让这对母子明白,何者可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