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太子自责不已。
要是自己刚才像二哥、三弟那样鼓起勇气请求拜师就好了。
二哥与苏先生交谈甚欢,甚至得到赞许;三弟也得到苏先生的慈爱之举。
而自己却连上前的胆量都没有。
太子越想越懊悔,愤然踢开脚边的小木块,草草向太后告退后便离开了。
太后看着太子远去的身影,颇感意外。
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
而一旁的洪泗庠也舒了口气,庆幸危机解除。
苏渝和范咸已出宫门,一场**总算过去。
王起年原本坐在马车上**,百无聊赖地托着下巴,默默数着宫门口的树。
看到苏渝走出来,他立刻换上一副近乎谄媚的笑容:“苏兄,出来了?”
“咦,宫中授课不是刚结束吗?”苏渝轻笑一声,未作多言。
王起年眉眼弯弯,露出一口白牙:“苏兄无需多言,我自然明白。
”
“定是苏兄课讲得好,皇子们学得快,所以才能提前下课出宫吧。
”
话音未落,他又摇头咂舌:“要说还是苏兄中状元实至名归,这般才华堪称天人之资!皇子们肯定都喜欢听苏兄讲课。
”
听到这里,苏渝哭笑不得:“王兄也是难得的人才,有许多过人之处。
”
王起年嘿嘿笑着:“比起苏兄,我不过萤火之光,如何与日月争辉。
”
苏渝抚额无语。
范咸听着这一连串新鲜脱俗的夸赞,也不禁嘴角上扬。
他对平日里吝啬、爱财、鞋底常藏银票的王起年,有了新的看法——这家伙溜须拍马的手法倒也别具一格。
范咸忽然想起先前的疑问:“先生,为何突然离宫,不再授课了?”
苏渝淡然一笑:“陛下已说,今后入宫免礼。
太后也说明误会皆消,他们似已服软,讲和了不是?既如此,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