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正是伍竹训练笵咸攀岩的绝佳场所。
或许出于对笵咸安危的担忧,在这种极限挑战下,他恐难以自控真气。
伍竹时常会邀苏渝或费介前来旁观。
对此,苏渝与费介均无异议。
毕竟,他们二人也乐于观赏这场热闹。
往往,在笵咸奋力攀上悬崖之巅后,
等待他的却是一根无情的木棍。
紧接着,苏渝便能听见孩童痛苦的哀嚎。
即便笵咸泪光闪闪,小嘴微翘,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等待他的仍旧是那毫不留情的一棍,以及冰冷的两个字:
“重来!”
随后,木棍重重击打在笵咸身上,传来阵阵沉闷的声响。
今日,一切如常,依旧是这番景象。
苏渝摇头轻叹,啧啧有声,
却悠然自得地与费介碰杯饮酒,品尝着提前备好的小菜。
对此,苏渝不禁心生感慨。
如今的自己,似乎已将快乐建立在徒弟的痛苦之上,
且丝毫不觉有何不妥。
唉,与费介相处久了,自己似乎也变得……
嗯,这定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缘故。
正感慨之际,苏渝忽闻远处山崖传来一阵歌声。
他转身望去,目光所及之处,惊涛骇浪间,一叶扁舟悠然驶来。
小船在密集错乱的礁石间摇摇晃晃,时隐时现,
仿佛随时都可能撞上礁石,落得个船毁人亡的下场。
然而,世事往往就是这么出人意料。
那只小船摇曳不定,却顺应着水流的节奏,在礁石间灵活自如地穿梭。
船上之人,头戴一顶斗笠,
风度翩翩,歌声清越,偶尔流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气息。
伍竹的目光“锁定”在苏渝与笵咸身上,冷声道:
“隐蔽。”
显然,他已察觉到危险的临近。
费介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