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言辞,一脸正派。
装模作样。
“怎么回事,这儿是怎么了?”
“好像说这女子是个骗子,欺骗长公主?”
“啊?她怎么敢啊!”
见周围人越来越多,苏安怡底气更足。
“你先前刻意接近我夫君,宴卿他心善,已经给了你不少好处,你先前抢亲不成反被逐出侯府,现在跑到这里来迷惑长公主……”
“诸位,我们把这人赶出去吧,省得她妖言惑众。”
许栀放下木匣子,随手端起搁在一旁的《女史箴图》,垂眸看了眼。
“苏小姐可知,这画原先是何处受损,又损坏多少,长公主寻了多少人来修复?”
“我知道这做什么?揽下修画的人又不是我。”苏安怡揣手,一脸看好戏地笑着。
围观人群叽喳议论起来,碎语入耳。
“我听闻这画长公主寻了好久,不久前到手的时候却因存储不当而品相不好……”
“是,据说受潮了,霉斑遍布了小半张画布呢!”
“长公主殿下重金收画时可轰动了,都说她收了副废画呢!”
“啊?如此夸张,那这……这来历不明的女子能修好吗?”
审视和满是忧虑的眼神纷纷点点落在许栀身上,她将画翻转过来,露出一副完好干净的画作。
其间线条飘逸若春蚕吐丝,画上人物惟妙惟肖,朱红明媚,修复之后,竟看不出半点先前霉点。
“霉斑修复是最基础的古画修复,”许栀抬眼扫过众人,“只需要用温水清洗表面浮沉,再用滚水滴洗顽固霉点,拿马蹄刀小心剔除,就能去掉斑点。”
众人沉默,面面相觑,有些听不懂的摸摸脑袋。
“哼,装模作样,虚张声势。”苏安怡冷眼,不为所动。
她抬手指了指画作右下角的一处题字:“上回苏小姐‘不小心’叫画二次破损。我用寻了许久绢布,又调了一整日浆糊,才总算修复此处破洞。”
几个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