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伤痕,又看了眼肖云柳僵硬的脸色,忽然叹了口气:“怎的又闹成这样?”
清儿很有眼力见的上前,三言两语便说清楚了原委。
“肖氏,你是长辈,该多担待些。”
余氏命人将褚吟月扶起来。
肖云柳捏紧帕子,赔笑的脸有些扭曲:“母亲说得是,只是这丫头实在……”
“罢了。”
老夫人挥挥手,“明日我老婆子还要抄经,你们都消停些。”
【我就说余氏是嘴强王者,每次都是嘴上帮着褚姐,实际上一点用也没有。】
【一听事关她好大孙的前程,她就不管褚姐了。】
【人呐,都是血缘动物,别期待太多】
【心疼褚姐,无权无势只能靠苦肉计。】
等人走远,肖云柳猛地甩开褚吟月,压低声音骂道:“别以为有老夫人撑腰就能得意,明日你若不去撤案——”
“母亲放心,”
褚吟月起身整理衣襟,“儿媳明日便去京兆府衙。”
看着肖云柳狐疑离去的背影,清儿急忙扶住她:“大少夫人,您真要去?那三十板子……”
“自然不去。”褚吟月冷笑。
夜露深重,褚吟月斜倚在美人榻上,任由清儿将浸了冰水的绢帕敷在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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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镜里映出她苍白如纸的面色。
“大少夫人,府医来了。”
清儿压低声音,目光落在廊下提着药箱的灰袍老者身上。
褚吟月忽然剧烈咳嗽起来。
府医刚跨进门槛,便见她攥着帕子剧烈喘息,指缝间渗出几点嫣红——那是早间藏在舌下的朱砂粉。
“大少夫人,您要保重身体才是。”
府医搭脉,随后摇摇头,“脉象虚浮,伤情加重,不宜下床,怕是要静养月余方能下地。”
“静养?”
门外传来卫祯的冷哼,袍角带起一阵风掀开了纱帐,“明日便要去撤案,你倒会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