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话了。
她不敢说话了。
因为她突然发现，飞霄眼里的东西……她说不清。
那不是羞耻，不是愤怒，不是委屈。
是——野兽护住猎物时的那种本能杀意。
而秦飞，始终未插嘴。
他只是站在柜台旁，看着这一切，等着飞霄开口。
终于。
飞霄转头看向他，声音低却坚定：
“你之前不是说，我是你的专属女仆吗？”
“是。”
“那我现在告诉你。”
“从今天开始，你的服务，只能我来做。”
“你给的，别人不能接。”
“你尝的，别人不能碰。”
“你坐过的垫子、你喝过的茶盏、你写字的笔，全都只能我管。”
“谁要敢试，我就把她扔出去。”
店内静了一瞬。
下一秒，系统提示悄然浮现在秦飞眼前：
【飞霄·情绪临界达成】
【占有欲跃升至90%】
【已触发状态转化：“独占期”】
【附加效果：本店内所有“服务行为”将自动拒绝非飞霄人员绑定】
【绑定权限保护：当前服务仅飞霄可操作｜系统不可中止】
秦飞没有笑。
他只是轻轻点头：
“好。”
他看向桂乃芬，淡淡开口：
“你听见了。”
桂乃芬握紧拳头，嘴唇动了几下，最终什么都没说，低头退到一旁。
她没有离开，但也没有再靠近。
她不是输不起。
她只是第一次明白，飞霄并不是真的被攻略。
她，是主动归属。
而这种归属，无人能抢。
……
而此刻，辰清巷街尾。
一抹如霜白衣缓步而来。
符玄收起袖中卷轴，目光扫过那间挂着「万界便利」的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