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利店，午后三刻。
阳光斜落，透过玻璃洒在柜台之上，茶香氤氲，而空气，却远比平日更沉。
飞霄站在冷柜旁，手里还拿着抹布。
她的指节已经泛白。
而她的视线，死死盯着前方那个身着简易女仆制服、正蹲下为秦飞“铺膝垫”的女孩。
——桂乃芬。
她正在“模仿”飞霄平日里所做的服务内容。
抿唇、垂眼、鞠躬，甚至学她那句：
“请坐，店主大人～”
秦飞挑了挑眉，轻笑道：“你模仿得倒挺像。”
“我可是天赋型实习生。”桂乃芬得意一笑，顺手擦了擦秦飞茶盏边缘，忽然抬手，“你是不是也教飞霄这样倒茶？”
她手刚一伸出去——
啪！
抹布横扫。
飞霄一把将桂乃芬的手打开，冷声道：
“别碰他。”
桂乃芬一怔。
“喂，你干嘛？”
“这是我的位置。”飞霄站得笔直，眼神前所未有的锋利，“不是你该动的东西。”
“我只是体验服务——”
“你没有资格‘体验’我做的事情。”
“……你疯了？”
“我没疯。”
飞霄扯下围裙，重重甩在柜台上。
“我早就不想忍了。”
“你从第一天进来，就没一秒让我顺眼。”
“你嘻嘻哈哈，看似无心，可你每句话都在试探我和他之间的关系。”
“你说你只是来看看，可你穿上这套制服，拿起这壶茶，踩的每一步都想替代我。”
桂乃芬后退半步，眼神闪过一抹不服：
“我只是来体验，谁说我要替代你？”
飞霄一步步逼近她，声音如利刃般冷：
“我说的。”
“因为你现在看他的眼神——跟我刚开始一样。”
桂乃芬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