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跟圣手相比?”
“卖字画怎么了?”脊轩陡然间星目一凛望过去,只见一个方脸的男孩站在不远处,大约十四五岁,正好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没什么,就是听你漫天吹牛听不过去,你有那么厉害地卖字画的爹?他随手写的字都可与圣手相媲美,为什么他没有成为圣手?”那男孩将“随手”二字压的很重,不屑地揶揄道。
脊轩插不上话,一股火气憋了上来,瞬间整张脸就涨红了。
耿迪和劲旭眼看脊轩的神情,忙将他拉到一旁。
林烛照冲那个男孩子道:“我们聊天呢,与你无关。他的爸爸字写得好不好,也与你无关!”
那男孩冷冷地瞥林烛照一眼道:“哪里来的野丫头!尊敬师兄的道理都不懂!真是毫无教养!有些人就是这样,真该教训。”
脊轩听那男孩骂林烛照是野丫头,勃然大怒道:“你算哪门子师兄?……”说着话恨不得冲过去。
耿迪和林烛照见状,一人拽脊轩的一只胳膊,将他拖离此地。
今日贵客前来,怎能唐突嚷闹,损了学院声誉。
劲旭和徐子骞入殿时被人流挤散,此时见到脊轩这边有动静,便凑了过来。
这时,那《怀别赋》已经落成大半,脊轩憋着火道:“我说真的,我爸爸字中变化比圣手还要多呢!”
变化?你这么大就知道字的变化啊!”林烛照拍拍他的背,哄小孩子一样让他消气,边拍边说。
脊轩侧身示意自己没事,说道:“你不也和我一般大么!”
“所以我不知道啊!”林烛照弯起大眼,摊摊手。
劲旭几人都笑了。
脊轩觉得这个玩笑一点也没意思,恼火道:“我就是知道!从小我爸爸就给我讲这些的。他还给我讲了很多写字歌,丹青诀,他曾经说这些都是精髓,比雕虫小技好多了!”
劲旭见脊轩较劲,循循善诱道:“那是你不会欣赏字而已!我小时候大伯教我写字,他告诉我,字要练很久,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