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不来!”
“怎么回事?”安秉臣听到和垦荒队分地有关,快步走过去问道。
左天亮这才发现安秉臣也在这里,脸上表情宛如老鼠见了猫,瞳孔猛然一缩,全身打了个冷战,原本挺直的腰不自觉地弯了下来:“会长?!”
他在安秉臣手上吃过不少苦头,对这位年轻会长的狠辣印象颇深,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紧接着又醒悟过来,勉强挺直了胸膛道:“这女子一家三口申报加入垦荒队,可报了名分了地,人却迟迟不来。现在地和帐篷都转给了别人,她却不知从哪里钻出来,非要原先的地和帐篷,死活不愿重新排队。”
安秉臣听完,对地上那女子问道:“他说的是真的吗?”那女子抬起头来,柳叶细眉下一对明亮大眼,嘴鼻小巧精致,娇靥如凝脂,肌肤赛冰雪,年纪二十来岁,果然是个人间少有的尤物。
只是这尤物定睛看了看安秉臣,又看了看神情猥琐的左天亮,突然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站好,柳眉倒竖美目怒瞪着左天亮,大声道:“我要告他,这个无赖昨天强奸我!”
这话一说,旁边几人惊得面面相觑。
左天亮也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反应过来,抬腿当胸就给那女子一脚:“我去你妈个x,我操你们全家!”
那女子猝不及防被踹翻在田里,皱眉呼痛之余忍不住大哭起来:“大家都来看看,这是什么世道,什么样的歹毒恶人,我一个苦命的女人..被他强夺了身子,现在又翻脸不认账。”
左天亮还想冲上去再补两脚,却被安秉臣一把拉住:“左天亮,不许打人!”
“会长!这女人红口白牙诬陷我呢!”左天亮急红了眼,把手里农具往地上一丢:“老子当个芝麻绿豆大的官,整天忙得累死累活,热饭吃不上几口,还要受这份鸟气!我他妈混到这份上,容易吗?!”说到激动伤心处,左天亮捂住脑袋,往地上一蹲。
眼泪从指缝里滴下,落到碎土中,瞬间被吸吮消失,变成大地的一部分。
看到事情越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