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堂,要么有一技之长,进工程部。要么,就只剩下当兵。步兵营的待遇比起普通平民来说好了很多,而且机动骑兵通常会优先考虑从步兵营里挑人,当初严易轩那个王八蛋就是这样走了鸿运混进去的。想了想自己那份通过黑道办证途径买来的“酒店管理”大专文凭,袁平平最终还是决定去投军。
但是,他很快发现自己又错了。
所有报名投军的人都必须接受步兵营教导队的训练课程,这个训练不仅意味着对报名者资质的筛选测试,同时也是对所有有志从军者的一次体能强化训练。
对袁平平来说,这简直是一场噩梦。
每天早晨六点起床,喝碗稀粥后要徒步强行军到中午,中午饱餐之后是运动强度丝毫不逊上午的障碍越野冲刺,晚饭过后是单兵战术实战演练,直到晚上十点。从头到尾,除了训练就是吃饭,每顿饭进餐时间不得超过十分钟,此外连上茅房都要临时申请。第二天,携带全套装备和枪械弹药的野外强行军,午饭和晚饭全在路上“看情况”解决,那也可能是一顿野炊炖肉饭,也可能是雪雨中随风咽下两把炒面,更可能是拖着灼烧麻木的空胃在深夜回到十里铺。
第三天,重复第一天的训练。第四天,重复第二天。如此循环,生生不息。
没有任何人知道这场噩梦会到何时结束,敢于询问的人立刻被取消参训资格,剩下的人只能在战战兢兢中苦撑。教导队军士长的高浓度辱骂扫射更是让他们生不如死,正式的体罚虽然没有,但任何不到位的动作,或偷奸耍滑的企图,都会立刻吃上一记硬木棍的痛击。
一个星期没到,参加训练的八十七人只剩下四十二位,其中有一半多都是被赶滚蛋的。
奇怪的是,遭到驱逐或淘汰的人没有受任何辱骂,只有一句临别评语:“军队不适合你们,请阁下另寻高就。”
听了这句话后,有人眼泪婆娑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离开,也有人长吁一口气赶紧奔向久违的平民生活,更有人发誓赌咒要参加下一届训练课程。这个训练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