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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帮烂****的杂碎,我这辈子没见过像你们这样的一帮娘娘腔!”一根坚硬的木棍在空气中挥动着发出尖啸,最后狠狠落在袁平平的臀部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你们每天要吃那么多,拉练行军的时候个个比怀孕的娘们儿还慢!真以为步兵营的粮食是用来白养你们这群废物的吗?看着你们这群蛆虫都让我恶心!”
戴着红臂章的军士长面目狰狞地嘲骂着,他的头上全是汗水。不过,被他驱赶的那群新兵蛋子全身都浸透了汗水,不少人连鞋底都被汗水打湿。
负重四十公斤的四十公里急行军,整个过程中只要胆敢放慢脚步的人,都会无一例外享受到军士长木棍抽腿外带恶毒咒骂的福利。
袁平平抹了一把快要从眉毛上滴下的汗水,在心底发出第一万次痛彻心扉的懊悔,自己为什么闲的蛋疼要来当兵。
都怪严易轩那个混蛋!自从那家伙当了机动骑兵后,每当自己在地里忙活时,他总会驾着一台四足战车在山坡下面来回晃荡,更恶心的是,这小子还经常假装下车来喝口水,伸个懒腰什么的,摆明了是来故意寒碜自己的。
三番五次,袁平平那里忍得下这口鸟气,看看自己腹部早已泾渭分明的八块纵横肌,自信心爆棚的他终于没能按捺住,丢下锄头直接去了步兵营招募处报名参军。
作为普通平民,每日参加军事训练和例行耕作后,通常还剩差不多半天的闲暇时间。大部分人把这半天时间用来做一些互助会公开对外承包的活路,比如制衣缝鞋、腌制食物、修补农具等等,通过做这些事可以为自己和家人挣得更多食物。总体来说,作为互助会庇护之下的平民,除了额定配给口粮比较紧张,其他方面还是相当惬意的。
当然,这对于仅追求起码温饱的普通人来说是这样。
袁平平自视好歹也是三线城市里一位曾经的高帅富。饥饿和寒冷,他可以忍,劳作的艰辛和有机肥的熏臭,他也可以忍,但挑衅和羞辱,他忍不了。
要在互助会里混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