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这就沏来!”李大个声音洪亮,连在屋中的赵牧春都听得真切。
王长贵搬了把方凳也在桌边挨着赵牧春坐下“赵兄,说合买卖与牵线做媒同是一理,我这一不是三贯牙钱二不是五匹红定,单借赵兄一张嘴两条腿,送个物事你予相识之人。”
原来如此,与我所想暗合,此刻赵牧春心中已有计较。“贤弟何必如此客气,但有使唤直说便是,何况举手之劳。”赵牧春不动声色捻着胡须道“敢问所托何物?送予何人?愚兄来此时日尚浅,怕是有误贤弟之事。”
咚~咚~咚,敲门声传来“掌柜,茶来了!”门外响起李大个的声音。
“进来,门没栓”王长贵正了正身子。李大个用肩膀顶开房门双手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只见托盘中两只青绿荷花盏中满是湛清碧绿的茶沫。赵牧春接过一盏抿了一口“好茶,香、醇、清!没想到王掌柜私藏了如此好茶。”
“让赵掌柜见笑了,我们家是交子铺,虽说略有些好茶那也只是面上招呼一下客官,怎能比得上客栈里招呼显贵的好茶,你看这点出来的茶比我上次去你那喝的差远了。”王长贵挥手示意李大个出去“下去分出两团包起来送到赵掌柜柜上。另外,人若到齐记得锁好院门,只从前门出入。”
“喏!”李大个反身带上房门便下楼去。
王长贵端起茶盏吹了吹,又抿了一小口,听得楼梯下哗啦的锁门声传来才开口道“此事非赵兄不可”,说着从腰间把玉牌拿了出来“劳烦赵兄将此物送予杨小娘子。”,他把玉牌放在桌上往赵牧春面前推了推“赵兄应也看出来我对杨小娘子一见倾心,恨不得立时托媒人递草帖,只是昨晚狼狈之下不慎弄破了伊的衣衫,故此特托赵兄约其明日相见于凤凰寺当面赔罪……至于玉牌,权当尝其衣衫银钱。”
“贤弟何出此言?”赵牧春一脸惊讶“昨日你我皆初见杨小娘子,今日却又为何托我行此说合之事?”他站起身来把玉牌交到王长贵手中“况私相授受于礼法不合,约其明日相见这又教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