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寝室。
维琪一看到我就赶忙说:“你去了哪里?把我们都给急得……”
我淡淡地一笑,好像什么事也没有似地回答:“去大街上看看了。”
凌萍从上铺探头说:“你晒的衣服干了,我帮你收下来了。”
我看见衣服折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我的被子上。
这时,我再怎么装也装不像了,眼眶湿润,喉咙打结,说不出话来……又只得紧咬牙关,不让眼泪“溜”出来,一个劲点头……我的同学们并没有把心都“拗”过去呀。
维琪把一碗炒鸡蛋放在桌上说:“我去买饭菜,一起在寝室吃。”
那晚寝室只有三个人在,我们晚上都默默地吃饭,那碗炒鸡蛋的味道真的很香。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班静悄悄的,毫无排练的迹象。而学校又要我们搬“家”了。我们一个班的女同学都回到楼上的房间,听说是因为有个副校长,也是管后勤与基建的,马上要调来,我们楼下几间房要分给他。
一回到楼上,我们又全挤在一起了,房间里都是人。
白天,我就躲到隔壁的体育班的教室里,他们大多数人不在,有的在操场上打篮球;学校的最后几场球赛要完成,也有的为了分配,各自出去活动了,反正没有什么课,非常自由。
我坐在他们教室的后门口一排的课桌边,努力地把我最后一台节目的演出思路写出来,然后一个一个安排好,因为再等就来不及了,眼看此时班里没有人会出来做我这摊子事,我必须得做准备了。
都想明白的我,写东西飞快,一两天功夫,脑子里的各种构思,很快就变成了怀里揣着的一叠纸,里面全是我的致诚致意。然后,就安心等吧,虽然十分盲目,但是手里有“粮”,心里不慌,我在慢慢平静下来了。
不知怎么的,我却发现了一个意外的情况:这几天总有个男人来找维琪。
他有四十多岁吧?不像是维琪的男朋友。我不免关注起来。
隔三差五,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