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间的距离也比以往窄了些。
谢思宜用饭时,不经意就会碰到萧珩的胳膊。
她只得小心端着,收拢着自己的手。
这一顿早膳吃得她心神不宁。
等徐氏停筷,谢思宜便借口主院有事,连忙向她请辞。
徐氏含笑点头,放人离开。
等萧珩也走了后,徐氏便同一旁的陈嬷嬷说道:“今日是怎么了?我还以为珩儿开窍了便能同思宜拉近些关系,结果不成想,一个有了心思,一个就淡了心思。”
陈嬷嬷摇了摇头,说着自己的看法:“您啊,还是操之过急了。”
“夫人今日用膳时双手伸展不开,吃的也都是面前的菜,粥也只喝了半碗,显然是经前日之事,同国公爷相处时还是有些别扭的。”
说起这个,徐氏又不免怨上了萧珩。
“这傻子,只顾着吃自己的,不说夹菜,便是让一让思宜都不会!”
“我就不该说他开窍了!”
陈嬷嬷思索了一番,又还是为萧珩解释了几句:“老奴瞧着,国公爷也不是没开窍。”
“不然,他怎么在得知同夫人撞了心意之后,特地派人把自己抄写的经书拿回来烧毁,不就是怕夫人发现后不自在吗?”
这番话,陈嬷嬷之前就同徐氏说过。
之前她还觉得这是件好事。
可观方才萧珩的态度,她忽然又生出了旁的猜测。
“我看他啊,不是会体贴人,而是别扭,不愿和旁人撞了心意!”
话一出口,徐氏越发觉得这种可能更占上风。
她连忙从记忆中搜寻着往事,试图来佐证自己的猜测。
思索一番后,徐氏猝然一拍桌子:“我记得珩儿十岁的时候,他曾亲自给他祖父雕了一块木雕。”
“那是他第一次主动来寻我帮助,他想让我帮他描色,使木雕更逼真一些。”
“我当时答应了,但描到一半,忽然想到前几年他父亲也曾送过一块木雕给老国公。我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