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收住笑,抬手让他坐下。
谢思宜回座,恰好就在萧珩的对面。
她端起茶,挡住了萧珩的视线。
徐氏则看向萧珩,问:“祠堂的事可弄清楚了?”
萧珩点头,“今早楼侍卫过来同儿子说了。经书被于伯的孙子误当柴火烧了,为了摆脱责任,他那日便联合了祠堂的人,公然欺上瞒下,隐瞒了此事。”
听着这有些荒谬的真相,谢思宜不知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看出谢思宜的情绪不佳,徐氏便替她又问了一句:“经书放在祠堂,那小儿岂敢随意进入?”
萧珩嗤笑,“祠堂早已不是萧家的祠堂!只要是能卖的东西,一一都被他们换成了赝品。”
闻言,便是再好脾气的徐氏也忍不住了。
“荒唐至极!”
眼瞧着徐氏呼吸急促,萧珩连忙说道:“儿子已经吩咐人把他们关进了柴房,晚些时候就会送至官府。”
徐氏闻言,这才缓了口气。
“尽早送到官府报官,至于祠堂的旧物……”
徐氏轻叹一声:“本就不该留下的东西,没了就没了吧!”
谢思宜眨眨眼,有些不明白徐氏的态度。
若放在谢家,依她阿娘的脾性,断不会轻易了结了此事。
想到这里,谢思宜不免又想起了自个阿娘。
阿娘的生辰也快了,到那时她也得早些回去陪着。
谢思宜愣神的功夫,徐氏又同萧珩说了些话。
说起谢思宜的经书,徐氏的眼神在萧珩身上打量了好几下,最后评价了一句:“懂事了不少,会疼人了!”
萧珩表情自若,但眼神中还是闪过了一丝紧张。
用早膳时,徐氏特地安排萧珩和谢思宜坐到了一起。
谢思宜坐下后,不经意瞥见身旁的宽大衣袍,端着碗筷的手都轻颤了一下。
萧珩却是不知谢思宜情绪,自顾自吃着自己的。
今日徐氏安排的位置近,两把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