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用嘴吸毒,她疼得咬住他手背,至今留着月牙形的疤。
寅时,椒房殿的烛火忽明忽暗。
夫差枕着西施膝头,指尖抚过她腕间红绳——那是他去年送的“同心结“,绳尾系着半块吴钩剑碎片。她望着他后背的剑伤,发现结痂处竟泛着青黑,与越地“七日断肠散“的征兆一模一样。
“越人给孤下了蛊。“夫差忽然睁眼,握住她欲触碰伤口的手,“唯有双生血可解。“他的指甲掐进她掌心,血珠滴在伤口上,竟化作黑色烟雾,“你瞧,孤的血在吞噬你的血...正如吴国在吞灭越国。“西施浑身剧震,想起郑旦临死前的密语:“夫差早已识破双生咒,他要的是越女心甘情愿的血...“她腕间红绳突然绷断,吴钩碎片掉在地上,露出背面刻的“越“字——那是勾践的姓氏。
卯时,姑苏台的晨钟响起。
西施站在城头,望着越国大军压境。夫差的战甲在身侧泛着冷光,他后背的剑伤已愈合,却留下狰狞的黑色纹路,像极了越地巫蛊的“摄魂纹“。范蠡的青衫出现在阵前,手中举着的,正是她七日前故意遗落的金错刀。
“孤知道你有密信藏在发间。“夫差替她别正步摇,指尖触到她藏信的暗格,“但孤更知道,你绣在护心镜里的,是吴军布防图。“西施抬头,望进他眼底的清明。原来他早就知道她的每一次试探,每一回窃取,甚至知道她在玫瑰露里下的蛊——却仍任由她在吴宫翻云覆雨,只为等这一刻,越人自以为胜券在握的破晓。
“为什么?“她的声音带着颤意,想起昨夜共浴时他说的半壁江山。夫差忽然轻笑,剑刃挑起她的面纱:“因为孤要越人知道,真正的反骨...从来不在背上,而在这...“他叩了叩自己心口,“这里装着的,是让越人永远猜不透的局。“
公元前473年,越灭吴。
西施跪在姑苏台废墟上,手里攥着夫差的半块玉佩。她右颊的朱砂痣已褪成灰白,与左颊的泪痣连成一线,像极了吴宫椒墙上的裂痕。范蠡的脚步声从身后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