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在责怪阿庆今夜将你治罪一事?”
“我知他性子不好,可我与他乃是夫妻,许多事情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夜之事,是他不好,我替王爷向夫人赔罪。”
魏明簌一开口,陆晚便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
魏明簌的做派,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她以为古代权贵家庭养出来的孩子,都是被利益熏陶入骨了的,可在魏明簌身上却并不是这样的。
“民妇怎敢责怪了庆王殿下?”陆晚苦笑出声,倒也没有拒绝魏明簌给她上药了。
浸湿了的棉帕轻轻擦去她脸上的血迹,碎瓷片割裂的伤口很深,药膏涂抹在了脸上,火辣辣的,钻心的疼着。
“我知道。”魏明簌在沉默片刻后,继续说:“我知道在百姓眼中,他不是个好人,甚至算得上是残暴不仁。”
“可他却是个好丈夫,好父亲。”
魏明簌在沧州十多年了,又怎会不知庆王在沧州的风评与名声。
她也曾训过,可他心里的恨无处可宣泄,便将那一腔恨意都发泄在了沧州百姓的身上。
身为他的妻子,魏明簌也很无奈,可却无力阻止。
她现在光是活着就已经很费力了,每天都是喝不完的汤药,连自己什么时候死她都不知道。
“宣义夫人,真是对你不住,让你受到了伤害。”
她眼里的愧疚不像是作假,陆晚这辈子都不曾遇到过这样温柔的人。
不仅温柔,还善解人意。
只是很无奈,她是庆王的妻子,更是与庆王青梅竹马。第2/2页)
“阿庆,宣义夫人所说,可真?”
她眼眶微红,带着希冀与期待。
她知道庆王是骗她的,没关系,愿意骗她也好。
庆王胸膛起伏:“是。”
“贼人进府,伤了宣义夫人面容,鲁泰,去将本王的金疮药拿来,赏赐给宣义夫人!”
想来今夜,应该是无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