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无力阻止。
她现在光是活着就已经很费力了,每天都是喝不完的汤药,连自己什么时候死她都不知道。
“宣义夫人,真是对你不住,让你受到了伤害。”
她眼里的愧疚不像是作假,陆晚这辈子都不曾遇到过这样温柔的人。
不仅温柔,还善解人意。
只是很无奈,她是庆王的妻子,更是与庆王青梅竹马。第2/2页)
“阿庆,宣义夫人所说,可真?”
她眼眶微红,带着希冀与期待。
她知道庆王是骗她的,没关系,愿意骗她也好。
庆王胸膛起伏:“是。”
“贼人进府,伤了宣义夫人面容,鲁泰,去将本王的金疮药拿来,赏赐给宣义夫人!”
想来今夜,应该是无事了。
“王爷……”鲁泰很是不甘心。
今夜这一遭,本来就是故意要让陆晚背上罪名的,王妃那边明明都已经让人盯着喝下了安神汤,又怎会忽然醒来。
这一切绝不是巧合。
“快去!”
“夫人快些起来。”
魏明簌将她从地上搀扶起来。
“没事吧?脸上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女为悦己者容,伤了面容总归是不好。”魏明簌很温柔,莫说是庆王了,就连陆晚都要沉溺于这样的温柔之中。
倒也难怪,在沧州行事一向肆无忌惮且阴狠手辣的庆王,会在魏明簌面前如此听话,连反驳都不忍。
若是换成她,恐怕只会比庆王更甚。
魏明簌将陆晚带去了自己的小院之中。
婆子送来了金疮药,她说:“这金疮药是宫里御医调制的,很是难得,擦在面容上三天便可痊愈不留疤。”
“只是有些疼,夫人可忍着些。”
“民妇还是自己来吧。”陆晚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瞧她抹了药膏在白皙柔嫩的掌心化开,往她脸上抹。
魏明簌眼神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