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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屡试不爽的纳头便拜不仅失灵了,还激发了他的暴怒状态。
没了眼镜的禁锢,男人像是变了个人。
气质从克制的斯文变成了癫狂的冷峻,鹿宝贝前世只见过他摘过三次眼镜。
都是掀祖坟、炸游轮那种级别的......
她随地大小丢是不文明,但罪不至死吧?
不容她多想,秦妄的手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你还有多少花招?”男人饱含怒意的双眸赤红,指节泛白,呼吸沉重。
他受够了!
从接亲时的逃婚誓言,婚礼上的传递信物给竹马,再到眼下,卑躬屈膝的为了离婚跟他道歉。
这女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你先放开我......”鹿宝贝艰难发声,她试图转动脖颈,他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却在下一秒将她抵在墙上。
她的后背贴在冰冷的墙上,他的手指轻轻摩挲过她的唇角,语调平静。
“领证前我告诉过你,我的身体是有残缺,你如果能接受的话再结婚,你当时怎么说的?”
沉重的呼吸出卖了他的情绪,鹿宝贝想平息这场风暴。
但她真的不记得她说了什么。
她重生时就已经领完证了,怎么回的他,完全没印象。
凭鹿宝贝对自己的了解,她既然肯领证,必然是能接受柏拉图式的婚姻。
“你说不在乎,然后,我们才领的证。”他缓缓叙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自我嫌弃。
格子窗帘投射出牢笼状的阴影,将墙边的一双男女困在其中。
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他一个人的痴心妄想。
他自己都看不上的残破躯体,怎么能禁锢她这样热烈的灵魂。
她怎么可能不在乎......
唇畔游移的手重新钳制住她精巧的下巴,手指用力的瞬间,颈侧血管快速搏动。
“你想走就走,何必整这么多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