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李允已经回朝了,身边可以说谋臣如云,马上就有人指出这是因为“皇上清算庙产,一体纳税”引出来的,道士之所以没参加,因为道教大兴是在宋朝,此时的道教实力薄弱,根本没对抗朝廷想法。李允当即明白:这是宗教界对新政不满,笑道:“原来大和尚们之来是欲与朕打擂台啊!好哇,告诉他们,三天后朕于甘露寺宴请诸位高僧。”之所以三天后请客,是要做好准备工作。
而此时的朝廷并不平静,因为户部对全国百姓生活状况的调查已经有了结果。实际调查数字出来以后所有人都大跌眼镜,自耕农和佃农的比例正好反了过来——佃农高达五成三,而自有土地的小农不足三成,和佃农相反,雇农的人数大大低于预料,大约二百五十万人,雇农少因为工场大量招工,大约三百万精壮雇农进工场(不是工厂)成为工人,这些人本就一无所有,到工场干活也不比当长工更苦,而收入却是雇农的三倍,足以养家,只不过工厂用不了太多人,所以还剩下五十万户雇农,这三百万人的身份转变,实际上就是二三百万户雇农家庭转变为工人家庭,由于李允定下高工资政策——李允早说过一个工人每日所得要能养活五口之家——二三百万最最穷苦的家庭生活被稳定了下来,由社会动荡因素成了社会安定的分子,而雇农总数减少,也使雇农收入稍稍提高,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延缓了社会矛盾的总爆发,这正是李允重视工业的副产品,其是也是李允的重大功业,抽去了社会最底层使之能安定的生活,就只剩下佃农,而佃农的生活正常年景还可以维持,这大大也缓和了唐末尖锐的社会矛盾,所以天下能维持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只不过从李允到朝臣并没有人认识到这一点。
唐末土地兼并和社会财富分配不均远远超出想象!就算只为三成的佃农和一成的雇农他已准备对地主下手了,现在佃农雇农超过五成五,总人数将近二千万,和一千家大地主比起来孰轻孰重,不言而喻。李允于是密令《大唐义报》发起一场舆论战,声讨大地主乘着水灾压价购买贫民土地,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