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渊汲冷笑,一个好字震彻山洞,“都是我逼迫你的,你心不甘情不愿的与我同处,时时刻刻都想从我身边逃离,是不是?”
“不是的……”云初仰头否认,可这一声却极其苍白无力。
渊汲轻笑一声,眼底染了一抹血色,较常人更显冷白的皮肤此时更像是结了一层冰霜,冷透了心扉。
他以为这些年他们亲近了不少,他以为她已经在慢慢接纳自己、依赖自己,不想都是他在自作多情……
渊汲抬手将一个储物袋扔给云初,冷冷抛了句,“我放你走!”,然后转身离去,身形消失在重新归于黑暗的洞穴中。
云初的心抽痛了一下,忽然感觉自己的胸口好像破了一个大洞,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她想唤住他,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一点点消失在自己面前……
她不是这个意思,刚刚就是因为君仪的伤势有些急了,她明明没有埋怨他的意思。
“渊汲……”她在心里轻唤了一声,懊恼又失落。
就在此时,半靠在她怀中的君仪又轻哼了一声,“师姐……师姐。”
他轻轻唤着,云初“嗯”了一声,嗓子微哑。
“陈师弟是生气了吗?是不是我的错?一定是我的错,我不该……我已经没事了,多谢师姐庇护,我自己能行。”
君仪虚弱的声音在空荡的洞穴中回荡,他再次挣扎起身。
云初摇了摇头,拦住他,又从储物手镯中掏出六七个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和四个软垫,一面将君仪安放在软垫上,一面道:“他是在生我的气,是我的过错,与师弟无关。你平时用药可有什么忌讳?”
君仪强撑着坐起身子,靠坐在软垫上,轻轻摇了摇头。面上表情沉痛,心里却是说不出的舒畅:碍事之人终于走了,他的小师姐,以后就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师姐,我没事,只需调息片刻。”君仪见云初在不停摆弄着那些药罐,再一次握住了她的手,“你不用为我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