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笑着问道:“怎么样?宿醉之后头痛不痛?先去洗把脸,楼下有卖豆浆油条,咱一会儿去吃点。”
昨天酒喝的不少,不过以齐天现在的身体状况,消化那些酒精还是没有丝毫问题的,他笑着点点头,从床上一跃而起,到卫生间洗漱去了。
从小旅馆出来,吃完早餐,时间已经到了中午十二点,两人坐在小摊上,又抽了几支烟,聊了一会儿,这才打了个车,往友谊宾馆回去了。
回到友谊宾馆之后,大厅里根本没人,两人回到各自房间去一看,同样没有任何人的踪迹。齐天感觉奇怪,就把手机开机准备问问雷烈,谁知才一开机,就蹦出来十几个未接来电的信息,仔细一看,全都是雷烈打过来了。
齐天并没在意,撇撇嘴就准备回拨过去,谁知还没按键,雷烈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接通之后,雷烈问道:“现在在哪里?”
他的声音依旧是一贯的冰冷,不过齐天却能听出来他压抑的狂躁和愤怒。
齐天无所谓的语气反问道:“我在宾馆里啊,倒是你,去哪儿了?”
相比雷烈的狂躁,他的语气则轻松多了,甚至还带着一种调侃式的戏谑。从雷烈的感官上看,只觉得这家伙非但没因为昨晚一夜未归而愧疚,反而是理直气壮的质问自己。
“黄河饭店,五楼,紫气东来包间。十分钟之内赶过来”
雷烈沉默了一下,冷冰冰的吐出来几个字,就又挂了电话,倒是弄的齐天一头雾水。黄河酒店?雷烈忽然要请自己吃饭了吗?这是什么意思?
齐天从房间出来,下到下面前台大厅,八臂佛爷恰巧又从对面电梯里出来,见了齐天就笑道:“原来他们都去吃饭了啊,我说怎么找不到人呢,咱俩现在也过去?”
听他这么一说,齐天才明白,原来是所有人都去吃饭了,估么着应该是这次比赛的组织者邀请的一个饭局。他打个哈欠问道:“佛爷,咱这才刚吃了饭,马上再过去吃饭?”
“那不一样。”八臂佛爷摆摆手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