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酒入口绵软甘甜,但后劲儿十足,再加上齐天两人把三瓶黄酒喝完之后,又把那瓶烧刀子也于了,喝到将近凌晨三点的时候,两个人终于都醉了。
齐天和八臂佛爷步履蹒跚、相互搀扶着从小店里走出来,深秋的寒风肆意呼啸,但两人周身却无一丝寒意,甚至齐天还脱掉了外衣,只留一件衬衫在身
八臂佛爷性子豪迈奔放,大醉之后自当高歌,才从小店走出来,他便扶着齐天的肩膀,咿咿呀呀的唱起了一段京戏。
“驸马爷近前看端详:上写着秦香莲她三十二岁,状告当朝驸马郎,欺君王,藐皇上,悔婚男儿招东床,杀妻灭子良心丧,逼死韩琪在庙堂。将状纸押至在了爷的大堂上,咬定了牙关你为哪桩……”
酒后醉音,自然唱不出什么模样,但他这大嗓门一吼,倒也有几分包黑子的气势。
幸而这里偏离市中心,深更半夜的街上并没什么人,也没有巡逻的警察。两人就这么摇摇晃晃的走着,齐天听了一会儿也来了兴致,跟着吼了几嗓子的豫剧。
相比八臂佛爷,齐天这唱腔可谓是惨不忍睹,活脱脱的把戏曲唱成了说唱乐,不过他们俩人都不在乎。大醉而狂歌只是为了娱乐心情,唱得再好跟随便咆哮两声也并无区别。
走着唱着,等唱累了的时候,八臂佛爷看见了一个小旅馆,吼道:“累了,咱们去睡觉吧。”
齐天也憨憨一笑:“好嘞”
想喝酒就喝,喝醉了就唱歌,唱累了就睡觉……这种自由自在的生活让齐天感觉无比放松。这时候,不管什么任务、什么比赛,他都抛到了脑后,跟八臂佛爷一起,江湖路上大笑,醉酒之后狂歌。略显奇怪的是,这种放纵恣肆的年少轻狂,齐天竟是被一个迟暮老人感染而来的。
小旅馆里随便开了个房间,两人进去之后,都是倒头即睡,连门都没关。
第二天齐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八臂佛爷已经起床,拿着一个不知从哪儿寻摸来的手动剃须刀,站在窗户边对着玻璃刮胡子,见到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