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轧厂的孙科长是我老同学,我给你写封推荐信。”
徐天接过调令,手指碰到信纸背面的铅笔印,是赵美娟刚写的“踏实肯干,业务熟练”。
他把信小心地放进工装内袋,出门时听见老周小声说:
“这孩子,早该走了。”
徐天揣着调令和推荐信,心情好多了。
他寻思着得为新生活做些准备,就去了东街市场。
卖种子的老汉蹲在地上,用报纸包着各种粮种:
“小麦种三块钱一斤,保证耐寒!”
徐天蹲在种子摊前,捏起一把麦种搓了搓,说:
“来五斤小麦种,三斤白菜种,两斤土豆种。”
他又走到旁边的牲畜摊,小猪崽在竹筐里哼哼。
他说:
“挑只最壮实的,再要两只下蛋母鸡。”
卖牲畜的大爷边捆鸡笼边笑着问:
“小伙子是要办农场?
现在好多人都琢磨着搞副业,我侄子在郊区包了块地,上个月刚收了萝卜。”
徐天付了钱,把种子和鸡笼收进系统空间。
路过粮油铺,他又买了二十斤玉米面、十斤黄豆。
他想着系统农场的地还空着,得先把基础粮种下。
徐天站在市场口,看着腕上的银镯子发光。
他想着明天把小麦种和玉米种撒进农场,等发了芽……
他望向东边,第一轧钢厂的烟囱冒着烟。
有轨电车铃铛声传来。
徐天扛起装小猪崽的竹筐,吹着口哨往家走,吹的是母亲生前爱哼的《茉莉花》。
他想着今晚得把农场的地翻一遍,明早趁着露水把种子种下去。
......
清晨五点,
徐天蹲在系统农场的田埂边。
昨夜他翻地到后半夜,掌心磨出薄茧,贴在犁耙木柄上,一点都不觉得累。系统空间里时间过得和外面不一样,他在里头干了三个时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