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次我不会再让人欺负咱们了。”
徐天把调岗申请书塞进工装口袋里
他想着,第一轧钢厂的烟囱还在冒烟呢,
这次他要带着系统,带着洗髓后的身子,
带着农场的底气,把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拿回来。
..
徐天蹲在床前,在木箱底摸到用油纸包着的铁盒。
打开盒盖,里面是裹着红布的双管猎枪,
这是他爸以前下乡打猎用的,后来放箱底就没动过。
以前他觉得枪是麻烦,现在系统空间能藏东西,这枪倒成了他的底气。
“妈”
他把猎枪放进空间,又拿出母亲的银镯子戴在手腕上。
“这回我带着您的东西走,您要是看得见,就帮我把路照亮点。”
他顺手把东旭的工资单也塞进裤兜,想着或许能派上用场。
院外传来骂声:
“徐天那小崽子该不是睡死了?
昨儿喝得跟滩泥似的,也不怕丢他娘的脸!”
贾张氏的大嗓门在院子里回荡。
徐天系好工装的第二颗铜扣,把调岗申请书往怀里塞了塞,故意使劲跺了跺门槛,推门出去。
中院葡萄架下,贾张氏正踮着脚往各家窗台瞧呢,看见徐天过来,立马扯着嗓子喊:
“哎呦喂,这不是咱们厂的‘先进积极分子’嘛?
昨儿在食堂喝得人事不省,今儿倒起得早!”
她抖了抖蓝布衫上的油点子:
“我就说年轻人得稳重,你看我家东旭,进厂四年就考上一级钳工,哪像某些人——”
“贾奶奶,您这话可不对。”
徐天站在葡萄架下,说:
“东旭哥进厂四年才考上一级钳工?
我记得二车间王铁柱进厂两年半就拿了二级证,三车间的周师傅更厉害,一年零八个月就成了一级。”
他盯着贾张氏发颤的下巴: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