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的。
哪有黑乎乎的梅花?
这玩意就该是红的。
陈息不管不顾,不就是青佛的小夫人么,小爷今天来个刺激的。
手中银针嗷嗷往她身上扎,看得宁乱直咧嘴。
大哥这手艺不咋行啊,他在军队,经常帮兄弟们纹身。
因为常年打仗,兄弟们怕哪天战死,脑袋一旦掉了,家人都认不出哪具是自己家人。
久而久之,行伍里面流行了纹身,让兄弟给自己身上做记号。
哪天战死,家人也能通过记号认出自己,运回去安葬。
谁也不愿暴尸荒野。
幸运的话,也许能落叶归根。
宁乱总帮他们纹身,一来二去,也算有点手艺。
此时见大哥手艺不咋地,他的瘾头子上来了,搓着手,求大哥让他过过瘾。
见这货急不可耐,陈息一撇嘴:
“行行行,你来吧。”
听大哥允许,宁乱兴奋的嗷嗷叫,接过银针就开始表演。
还别说,手艺确实比陈息好,不一会的功夫,一朵火红娇艳的梅花成型。
陈息满意的点点头。
对嘛。
这才是梅花。
这货往下一瞅,除了肩膀处一朵梅花,下面光滑一片。
不能这样算了。
这么漂亮的背,不展示一下才艺,怎么能行?
这货见染料还余出很多,来了兴致:
“乱子,你给梅花上了色,大哥也不甘于人后。”
宁乱和胡伢子,不知道大哥要干啥,不过俩人跟他时间久,隐约感觉到大哥要使坏。
于是,一脸期盼的望着他。
白天千金大小姐喷衙门,就够拿出去当个笑话讲了。
没想到晚上也有节目。
陈息见两人兴奋的看着自己,决定给他俩表演一下。
风头不能让手下小弟抢了去,不然这个大哥咋混。
这货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