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见外了。
他伸手便将梅儿靴子脱下。
棉靴在手里鼓捣好一番,才找到暗格。
拿出梅儿指尖的短刃,往暗格处比了比。
离鞋尖还有一段距离。
这货手指头粗,伸不进去,索性直接挑开。
鞋尖里,果然还有物件。
翻出来一看,一个小纸包,还有一根黄鹰的硬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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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羽根部,剪成一道斜线,显然是用这东西写信。
打开小纸包,里面包了些朱砂粉。
陈息嗤笑一声:
“用这东西传信,一般人还真想不到。”
看着朱砂粉,陈息咂咂嘴,真奢侈啊。
这玩意珍贵的很,寻常人一辈子都见不到的好东西,这娘们竟用来写信。
将东西放在桌上,再看哥俩。
宁乱和胡伢子将她翻个底朝天,啥东西都没发现。
由于俩人翻的猛,衣服撕扯之下,露出洁白光滑的肩头。
肩头处,画着一朵梅花。
陈息微微一怔。
纹身?
“来,把他翻过来。”
“好嘞大哥。”
宁乱手快,一手薅着脖领子,一手薅着腰带,将梅儿整个翻了过来。
脸对着桌子,后背朝上。
陈息一把撕开衣服,整个后背映入眼帘。
只见,除了肩头处一朵梅花,再无其他。
陈息咧咧嘴,可惜了。
由于这个年代刺青水平不咋地,黑乎乎的梅花,看的他很难受。
玛德。
啥手艺都敢开纹身店?
这货不服。
让我来!
让胡伢子坐她后脑勺上,摁住她肩膀。
又让宁乱宰了一只家鸽,盛来鸽血调和朱砂。
这货翻出银针,一屁股坐梅儿后腰上。
银针蘸着鸽血朱砂。
上色!
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