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勉之怕是已经死上百遍千遍了。
刘氏的这个主意立刻引来众人的附议声。
“的确,是该让勉之积点德。”
“是勉之惹的祸,不能让鸢姐儿吃亏了。”
“对对。”
“……”
族长与族老们一阵交头接耳后,以不容反驳的口吻说:“勉之,你就再赔鸢姐儿五千两。”
“五千两?”林氏差点没跳起来,想说义诊哪里花得了五千两,却被楚勉之按住了手。
楚勉之当即道:“应该的。”
“不过要给我三天,不,十天时间筹银子。”
反正这银子他找母亲要就是了。
母亲不就是想息事宁人吗?!
楚勉之心里的如意算盘拨得啪啪响,暗道:他蒙受了这么大的不白之冤,母亲本就该给他一笔封口费。
“行,就给你十天时间。”族长满意地点头。
接着,他话锋一转:“不过,一码归一码,不仅你之前‘借’走的银子该还,今晚你杖打长兄,也当罚,我就罚你在祖宗牌位前领二十大板。”
“勉之,你可服气?!”
啊?楚勉之呆住了,没想到族长这么狠,竟然还要罚他二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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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十大板打下去,他接下来十天怕是都得趴在榻上,别想去当值了。
“是该打!”楚敬之拍手叫好。
照他看,就是他爹在世时打少了,老二才会变得这般肆无忌惮,目无长兄!
族长也没给楚勉之反对的机会,让两个家丁把人拖到后堂去了。
很快,后堂的方向就传来楚勉之凄厉的惨叫声,伴着棍棒的笞打声以及报数声。
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惨,连外头二更天的打更声都压了过去。
这一夜,对于某些人来说,分外漫长,也分外煎熬。
荣福堂与二房蕙兰院的灯火彻夜未熄。
至于族长以及陆大夫人妯娌俩则因为宵禁的缘故在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