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最好快点。”
他们加快脚步到达台阶顶端，程砚的手始终没离开柳如烟的腰际。
出了小巷就是繁华的中央大道，人来人往，灯光明亮。
“这里安全多了。”程砚松开手，却发现柳如烟的脸颊微微泛红。
“谢谢。”她轻声说，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整理了一下衣角。
剩下的路程相对平静，两人走到青林公寓楼下时，程砚突然说道：“我建议你最近不要独自外出，尤其是夜晚。
那个人不是普通的跟踪狂。”
“你怎么知道？”柳如烟疑惑地问。
程砚表情严肃：“我曾在安保公司工作过，对这类事有经验。”
他顿了顿，“我可以明天继续送你，直到确认安全为止。”
柳如烟思考片刻，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这是我的电话。”程砚拿出手机，与她交换了联系方式，“有任何异常随时联系我。”
告别时，程砚故意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晚安，做个好梦。”
他满意地看到柳如烟的耳尖微微发红，转身时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
待柳如烟进入公寓大门，程砚立刻收敛了笑容，转向刚才感知到异常的方向。
那个蓝色气运的跟踪者显然不是普通人，他的能量波动有异能者的特征，目的也相当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