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表面上依旧谈笑风生，一边逗得柳如烟不时微笑，一边暗中观察。
那个跟踪者很谨慎，保持着安全距离，但程砚敏锐的感官已经锁定了对方——一个中等身材的男子，戴着鸭舌帽，头顶闪烁着淡蓝色的气运光环。
“前面可以抄近道。”程砚突然指向一条窄巷，“穿过去就到中央大道了，那里人多安全。”
柳如烟点头，跟着他拐入巷子。这条小巷狭窄昏暗，两人不得不贴近行走。
程砚故意放慢脚步，让柳如烟走在前面，然后突然低声道：“别回头，有人跟着我们。”
柳如烟肩膀突然绷紧，程砚及时扶住她的肩膀：“别紧张，有我在。”
“在哪里？”柳如烟声音发紧。
“后面约二十米处，戴鸭舌帽的男子。”程砚声音镇定，手掌自然而然地从她的肩膀滑到后背，“我们装作没发现，到人多的地方再说。”
巷子越来越窄，两人不得不侧身而行。程砚刻意靠近，手臂环过柳如烟的肩膀，将她轻轻护在身前：“抱歉，这里太窄了。”
柳如烟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微微颤抖，却也没有挣脱。
程砚低头，嘴唇几乎贴在她的耳畔：“保护你是我的荣幸。”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垂，让她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巷子尽头是一段陡峭的石阶，通往更高的街道。
程砚松开环住她的手臂，却改为扶住她的腰：“小心台阶，我扶你。”
柳如烟点头，开始上楼。程砚的手掌稳稳贴在她的腰侧，随着她的每一步轻轻移动，指尖偶尔擦过她的腰窝，引得她轻轻缩了缩腰却并未挣开。
上到一半时，程砚突然停下：“等一下。”
他转身向下望去，却见巷口空无一人。“奇怪，人不见了。”
“真的有人？”柳如烟半信半疑。
“绝对有。”程砚眯起眼睛，“要么是察觉我们发现了，要么是选择另一条路包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