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财,百姓怨声载道,急需解决之策。
“钧儿,你与朕说实话,你们父子当真有良策?”
朱厚照目光紧盯着朱翊钧,众人的注意力也再次集中到少年身上。
“回皇爷爷,良策不敢当,但孙儿才疏学浅,还需各位大人相助。”
朱翊钧说话间,扫视了一圈六部尚书等大臣。
众人神色稍缓,这小子还算懂事,若计策可行,大家都能跟着沾光;若不可行,也能撇清关系,这人情给得巧妙。
“父皇,他们父子分明是信口开河,戏弄君上,在朝堂妄议国事,当斩!”
朱祐杬又坐不住了,眼看到手的皇位就要飞走,怎能甘心。
朱厚照看向朱翊钧,眼神中带着催促,是时候拿出真本事了。
“皇叔这般咄咄逼人,若今日解决了蒙古之事,皇叔可愿赌上一把?”
朱祐杬三番五次阻拦,朱翊钧本不想过早与之冲突,但对方一再挑衅,那就别怪自己不客气。
“朝廷大事,岂容儿戏!”朱祐杬色厉内荏道。
“皇叔敢不敢?”朱翊钧步步紧逼。
“你……你想怎样?”
朱祐杬见众人投来质疑的目光,知道不能退缩,否则便会被认为胆小怯懦,与皇位无缘,但看朱翊钧的眼神,又深知其中必有陷阱。
“我若解决了蒙古之事,我要你腰间的龙纹玉佩!”
这块玉佩朱翊钧认得,传闻是朱厚照赏赐给朱祐杬的,象征着兴王府的地位,意义非凡。
“你……”
朱祐杬脸色铁青,若换作其他物件,他或许就应下了,但这块玉佩对他意义重大,当着满朝文武,他又不能被人说胆小怕事,一咬牙,“若你解决不了,便人头落地!”
朱祐杬心想,一个少年能有什么本事,赌就赌了,若能借此除掉朱载基父子,皇位便稳了。
朱厚照并未阻拦,他希望子孙能为江山社稷争斗,而非像朱载基和朱祐杬这般只为私利。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