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北昭的人亲自为本王灌下,这还有错吗?”
贺玉妍微微一愕。
这怎么可能?
如果北昭的人真有那个能耐,何至于派她前来,早就把魏景焰给灭掉了。
不过这毒,确实是北昭的没错。
“殿下是不是弄错了,北昭哪有人能近殿下的身呢。”
贺玉妍忍着脚上的疼痛,将裙子往上拉了拉,露出了白皙的脚踝。
魏景焰漫不经心的说道:“也或许是本王记错了,却不知你们北昭谁的手中有这种毒药?”
贺玉妍心道,皇家之人手中都有,这本就是为了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宫人而研制的,眼下却不敢这么说,反正贺灼华已经死了,索性让他背这个锅。
“此药只有贺灼华有,父王对他颇为宠信,一般的王子公主自然没有那个荣幸得到。”
魏景焰瞧了她半晌。
“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回去吧。”
贺玉妍顿急。
“那怎么可以,今日是妾身与殿下大喜的日子,必然要陪着殿下。”
她拉住衣角,扭捏做态的搅动着,实际却为了把衣服拉开,露出了白皙的肌肤,举手投足之间,尽是勾引之态。
魏景焰仿若未见,轰苍蝇一般的摆了摆手。
“退下。”
林松立即上前一步。
“殿下累了,公主请回吧。”
贺玉妍气的攥紧了衣角,她忍着脚疼想与魏景焰洞房,他却视而不见,难道她就这么不堪吗?
奈何心里再不顺,不敢真的激怒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只得让侍女抬自己回去。
被夜风一吹,脚疼得更加厉害,贺玉妍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侍女哄她之际,之前在府衙盯梢的小厮已经跑回了瑞王府。
“瑞王妃,不好了。”
段如嫣挥退了下人,不悦的说道:“怎么了,难道夏家的人都被打死了?”
小厮喘了一口粗气道:“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