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侍妾还成问题吗?”
“没错,到时候让她生,她便生,让她死,她就死!”
听到这话,贺玉妍终于止住了眼泪。
“宋槐序这个贱人,我定要抽她的筋,扒她的皮,景王呢,为何还不过来看望本宫?”
“听闻景王临时有事,与宋槐序出去了。”
贺玉妍不由咬牙切齿。
“这个小贱人,定是故意把景王给支出去了。”
侍女在一边劝道:“公主莫恼,景王既然让公主入府,必然是喜欢的,咱们日久天长,不怕没有机会。”
贺玉妍气的眼珠子发红。
“能不恼吗,北昭再小,本宫也是个公主,过来和亲,却要受这样一番羞辱,瞧瞧这屋子,连个喜字都没有,景王府分明就没将本宫放在心上。”
“许是公主提前到了,有些仓促,景王府没来得及准备。”
侍女话音刚落,一个北昭的小丫头就从外边跑了进来。
“公主,景王回府了。”
贺玉妍赶紧擦干了眼泪,拿起铜镜仔细的照了照,又抹了些口脂。
“快,抬本宫过去。”
几人七手八脚的把贺玉妍抬到了前厅,眼见魏景焰又带上了那张面具,贺玉妍吓了一跳。
她定了一下心神,娇声说道:“妾身见过殿下。”
魏景焰淡淡说道:“何事?”
贺玉妍捏着嗓子,媚眼如丝的说道:“妾身特意从北昭带了些美酒,想与殿下一起尝尝。”
魏景焰挑起了眼,幽深的目光,映着乌亮的面具,看起来寒光四射,让人胆寒。
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犹如锁定了目标的猎豹,透着极强的攻击性。
“你该知本王身中寒毒,不可饮酒,本王还听闻这寒骨蚀本是你们北昭之物。”
贺玉妍脸色微变,片刻又笑了出来。
“妾身从未听过此物,不知王爷为何认定是北昭之物?”
魏景焰勾起了嘴角,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