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不错,人也胆大心细,八面玲珑,若是能送入军营,博一个功名,定可助自己在朝中站稳脚跟。
户部侍郎这个官职,是他花大把银子买来的,与那些有真材实料的人,终究是比不了。
即便坐上这个位置,宋侍郎依旧心里惶然,只有真正让皇上看到自己,他这个官才算安稳。
奈何能力有限,上边又有户部尚书压着,为官三年,依然没有一丝政绩,这一年来,不少官员被下派到京外,宋侍郎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生怕把自己扔到哪个穷乡僻壤,如今有了景王这个门路,他无论如何都得钻。
听宋槐序这么一说,心里不由打了个突。
万一陆华年干不好,自己岂非要受到牵连?
他揪着胡子思量了一会儿,点头道:“你说的也有些道理,这件事暂时就先算了。”
“父亲如此明理,日后定可高官厚禄,女儿便先告退了。”
宋槐序转身离开,宋侍郎在后面喊道:“这两日便备上一份厚礼,去感谢一下景王,莫要显得咱们不识礼数。”
礼数?
宋槐序在心里啐了一口。
宋侍郎若知礼数,当年便不会逼死一个可怜的泔水夫,强占人家的女人。
嘴里却应道:“女儿知道了。”
她快步走回自己的住处,只要陆华年去不了军营,便不可能当上将军。
这辈子,定要将那狼心狗肺的东西,永远按在自己的掌心之下,不得脱身……
而她,也的确该去见见景王,还有半个月,大魏将失去葬风关,未避免损失更多城池,必然要与北昭和亲,她也该未雨绸缪……
翌日。
景王府。
魏景焰身披厚重的大氅,姿态随意的靠坐在椅子上,八月的天,他的身前依然燃了一个小炭炉。
身边站着的,正是那位黑甲侍卫苏焕,此时,他已脱掉了甲胄,额头上仍冒了不少汗。
“北方来报,北昭兵势如破竹,已攻破一处城墙,葬风关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