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槐序啊,听说你落了马,可有好些?”
宋侍郎依旧穿着大红的寿袍,满脸喜气。
宋槐序淡淡的说道:“父亲是我最亲之人,竟然用听说二字,不觉得讽刺吗?”
宋侍郎微微一怔。
往日的宋槐序十分乖顺,不抢不争,更从未用这样的语气对他说过话,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这是你对父亲该有的态度吗,我整日上朝,下了朝还得回户部处理公事,你以为我整日闲的慌,有功夫这些柴米油盐的小事。”
宋槐序讥讽的看着他。
“我昏迷了两日,在父亲的眼中竟是小事,既然如此,父亲又何必过来探问?”
“你……”
宋侍郎顿时气得脸色发红,扬起手就要打,忽又想起景王特意嘱咐,不可让宋槐序受到委屈,又把手放下了。
再想到景王对她的看中,脸上又堆起了笑。
“是爹的疏忽,爹以后定会以你为先,毕竟你才是爹的亲女儿。”
看着这副虚假的面孔,宋槐序越发心寒,人怎么可虚伪至此,便是亲生骨肉,在高官厚禄面前,亦是不值得一提。
想到他与沈明珠逼迫母亲,宋槐序眼中寒芒一闪,又在瞬间消逝。
“原来父亲竟如此在意我,是女儿错怪父亲了。”
宋侍郎脸色缓和,假做慈爱的说道:“那是自然,哪个当爹的不疼女儿,以后多去景王府走动走动,别老看着陆华年,跟着一个奴才,能有什么出息。”
“爹说的没错,陆华年的确是个奴才,而且还是个十分没用的奴才,连我的小白都看不好,能做成什么大事,听闻父亲想推举入军营,若真把这等虚有其表的人送过去,岂非惹人嘲笑。”
她顿了一下又说道:“京中兵的统领乃是景王一手提拔,与景王关系之亲近,难得殿下肯赏脸参加爹爹的寿宴,可莫要把这好印象都坏没了。”
宋侍郎嘶了一声。
他确实有这个想法,陆华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