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致,触类多善,衣裳器服,莫不增损制度,世人皆法学之。撰《和香方》。”
②我把整首诗写一遍不是水,而是作为联句诗来讲,整首诗还没贯连出现在同一个文本里,不得通览之趣,不佳。以前胡小石先生讲柳宗元的《酬曹侍御过象县见寄》“破额山前碧玉流,骚人遥驻木兰舟。春风无限潇湘意,欲采蘋花不自由。”吟之五六遍,书一摔,和学生们说:“你们走吧,我什么都告诉你们了”。(巩本栋《程千帆沈祖棻学记》)唐兰先生讲花间集,用无锡腔调念:“双鬓隔香红,玉钗头上凤。”这首词就算过了。(汪曾祺《西南联大中文系》,《汪曾祺全集》)
此即袁枚《随园诗话》所谓“文曰作,诗曰吟,可知音节之不可不讲”。这也是乐夫人要让丈夫吟读一遍的原因。
我是不会水字的,之前说过了,水字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有些情节淡,有些情节浓,错落之间,自有用意。既然写了某段情节,即便是看似日常的闲聊,也一定是有我要表达的东西,又或是塑造、或深化、或填充、或铺垫等等安排,不会无端落笔。
明天元旦,应该不会有多少人看文,要不停一天?第2/2页)
“那为什么一个小童施展法术,说见到个军人,‘长大白皙,有异望,以朱丝缚其肘’,然后佛图澄就说这个是刘曜呢?”
陈青珊念到原文时,手指按着墨字,念得一顿一顿的,显得有点笨拙,但又有些可爱。
王扬目光还停在自己的书上,随口道:“因为长得像呗。”
陈青珊微微偏头,凤眸中满是困惑:“那为什么说‘以朱丝缚其肘’呢?”
王扬一怔,看向陈青珊:“你把书拿来。”
陈青珊把书摆到王扬面前,王扬仔细读了一遍,想了想道:
“古时有悬玺肘后之传统。《后汉书》言张丰好方术,有道士投其所好,说张丰当为天子,以五彩囊了块石头,系于张丰之肘,骗他说石中有玉玺。《三国志》写袁绍得一玉印,‘举向其肘’,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