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哪知赵构刚走出京城,金军的使者王汭来到了汴京,称金国大军已经渡过了黄河,现在已经不要求割让三镇了,而是要直接以黄河为界,和议的亲王也要换成燕王,并索要金帛、车辂、仪物。上金主徽号。
深宫里长大的赵桓,平时看着神明英武,可一到关键时刻就挂机,完全丧失了决断能力。只是连连问诸位宰执:“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大臣们平日斗鸡走狗时,个个都是神采飞扬;而一旦面对军国大事,则茫然不知所措。惟有面面相觑,呆若木鸡…
“宋人皇上,还是早日决断。我家元帅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否则等过了黄河就不是再以黄河为界了!”王汭已经摸透了宋朝诸人的脾气。脾气越来越大,日益嚣张,根本就不再将他们放在眼中。
“陛下,我们还是应了吧!”耿南仲叹了口气说道。
“陛下,形势危急,再不答应,恐怕金人又要兵临城下!”唐恪也急忙附议。
“臣等附议,陛下要以国事为重啊!”‘呼啦’出来一片,都要求割地赔款,早日和议。
“呵呵,奸臣辅暗主,还是早日降了我们大金国,俯首称蕃吧,你们这些人也配称为仁君贤臣,一帮酒囊饭袋!”王汭冷笑着说道,他这一骂将殿上君臣全都卷了进去,可一个个都被女真人吓的破了胆,居然没有一个人敢答话,胆怯再次战胜他们所谓的尊严。
“呵呵,你以为穿上件衣服就成人了,敢在此大放厥词!”王汭正洋洋得意地瞅着殿上的大宋君臣美的时候,一个人突然站了出来,一把薅住他后脑勺上的小辫子向后猛地一拽,王汭吃痛身子后仰,却不防脚后被人下了绊子,四平八稳地摔了了个结实的。
“不得无礼!”宝座上的赵桓大惊,却已经晚了,王汭已经躺在了地上。
“陛下,臣弟今天就再揍他三千贯的!”赵柽听王汭几次三番的挑衅,而那些整日口口声声愿为皇上去死的人却无一人肯站出来,甚至不敢吭一声,他只能亲自动手了。
‘嗷嗷…’王汭被卡住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