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从校长室的百叶窗缝隙漏进来，在木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条纹。
步美攥着荧光棒的手沁出冷汗，光彦正在用回形针撬抽屉锁，元太则把耳朵贴在保险柜上听转动声。墨染蹲在书柜前，指尖划过“校史资料”的书脊，故意让《乌丸制药合作账本》的边角露出。
“开了！”光彦轻声欢呼，抽屉里的牛皮纸袋掉出半张调令，落款日期是1999年11月15日，盖着模糊的乌丸集团印章。
墨染的视线扫过“校长井田裕二”调任原因：多罗碧加公园实验室安保的字样，袖口不经意间蹭到了纸袋里露出的照片——年轻的琴酒站在实验室门口，手里夹着薄荷烟。
元太突然指着保险柜惊呼：“里面有巧克力！”金属盒里整齐码着十块包装纸泛黄的巧克力，每块锡纸边缘都印着蛇形花纹。
墨染的指甲掐进掌心——这是1999年组织量产的初代APTX4869载体，表面的巧克力涂层下，藏着能致人失忆的药物。
“别碰！”光彦拦住元太伸出的手，“这些巧克力的生产日期...和工藤新一失踪的时间重合。”
他翻开笔记本，上面贴着从旧年鉴撕下的残页，“1999年10月，工藤优作的名字出现在乌丸制药的账本上，而11月，校长就被调去了多罗碧加公园——那里正是三年前校车爆炸案的发生地。”
墨染悄悄将调令上的多罗碧加公园圈出来，用铅笔在旁边画了只叼着钥匙的乌鸦：“光彦知道吗？乌鸦在乌丸家的传说里，被叫做蛇的守护者。”他抬头时，正看见步美盯着自己手腕的纹身，眼神里第一次有了疏离。
深夜的图书馆散发着旧书的霉味，墨染跟着侦探团钻进书架后的暗格，手电筒光束照亮了墙上的涂鸦——用红漆画着的蛇形图案，中间歪歪扭扭写着APTX4869。
光彦的手指划过墙面，突然摸到凸起的字迹：“工藤优作1999.12.24实验失败”。
“平安夜...”步美喃喃自语，“新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