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的理由。
因为不说有没有证据,在冉鸣回到培州真正自立为王前,谁都不能说冉鸣就真是反叛了。
或者说,如果没有洵王图尧的争锋相对,乃至说没有皇位争夺战的存在。北越国皇上图炀确实可做到想说谁造反就造反,但在洵王图尧不肯舍弃皇位的状况下,北越国皇上图炀同样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而仿佛知道洵王图尧是怎样想的一样,姚兆立即一副义正词严般叱道:“什么证据不证据的,丞相府想要反叛还需要证据吗?洵王爷别忘了皇上才是真正的一国之君!”
“一国之君又能在没有证据的状况下随便逼走、逼反一个三朝老臣吗?如果是这样,哪个朝臣还敢为这样的一国之君效命下去!或者说,皇上如果现在说姚大人造反了,姚大人又能束手就擒吗?”
“……为什么不?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本就是伦常大道!”
“那姚大人是说,太后和圣母皇太后要皇上让位,皇上也必须让位了?这可同样也是伦常大道!”
哗一声!
虽然洵王图尧已在前面闹了许久,但这种颠倒黑白的事原本就在朝廷中不稀罕,所以众人虽然不至于说听得津津有味,但也没有一人会为洵王图尧和纪劬、姚兆的争辩感到不满和不解。
但随着洵王图尧将话题又绕回到太后和圣母皇太后身上,乃至跟着姚兆大谈什么伦常之道,众人就有些再禁不住喧哗了。
因为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话或许确实是一种以忠君为主的伦常大道,但若是从纯孝出发。真的太后或圣母皇太后张口让北越国皇上图炀退位,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接受其中不是道理的道理的。
毕竟孝道归孝道,忠君才应该是朝廷的主旋律。
只是洵王图尧若拿出孝道来作为武器,北越国皇上就不得不拿出丞相府谋反的证据才能回击洵王图尧乃至保护自己了,不然北越国皇上图炀真能因为自己是一国之君就想做什么做什么,那他也必然得向太后图婧和圣母皇太后图莲低头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