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时,何大清正优哉游哉地抿着茶,何雨柱一屁股坐下,气鼓鼓地问:
“爸,娄晓娥到底啥来头,咋还坐上小汽车了?”
何大清抬眼,瞧他这吃瘪样,轻叹了口气:
“她是娄国栋董事长的千金,坐小汽车不稀奇。”
何雨柱瞪大眼,惊道:
“就是捐轧钢厂股份那娄国栋?”
得到肯定答复后,他埋怨起来:
“您咋不早说,这下可好,我一点底都没,哪还敢奢望和她处对象。”
何大清白他一眼,放下茶杯说:
“早告诉你,怕你话都说不利索,还咋留好印象,如今知道了,也别灰心,往后日子长着呢。”
可何雨柱哪听得进去,耷拉着脑袋,陷入了愁绪,满脑子都是那道跨不过去的阶层鸿沟,情感前路似被浓雾重重笼罩,不知何时能寻得破局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