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差钱”的形象,想着有系统兜底,这面子工程稳得住,时日长了,不愁秦淮茹不倾心,往后再慢慢调教便是。
秦淮茹自是满心欢喜,嘴里不住夸赞,何大清面上得意,心里却给她悄悄贴上”心口不一”标签,只等日后”雕琢”。
夜幕低垂,何雨柱与何雨水归家,何大清从系统收获里拎出条大鲤鱼,吩咐柱子做红烧鱼,再炒盘花生米,父子俩围坐桌前,小酌几杯,暖黄灯光映着,家常话在屋内流淌,满是温馨。
正惬意时,何雨柱搁下酒杯,挠挠头道:
“爸,周末要过了,厂长问您啥时回厂上班呐,您不在,工友们饭菜都不香,干活也没劲头。”
何大清手一挥,满不在乎道:
“急啥,离了谁地球还不转了?你明儿替我向厂长请一星期假,没见咱家正改头换面嘛。”
何雨柱瞅着屋内一片狼藉,嘟囔道:
“爸,您拆房子咋也不和我商量,我还能出出主意。”
何大清白他一眼,
“你个厨子,懂啥装修,做好菜便是,别瞎掺和。”
何雨柱还想再问花费,何大清不耐烦打断:
“钱的事儿你甭管,我自个儿的钱爱咋花咋花。”
何雨柱无奈闭嘴。
接下来几日,何家小院像个热闹工地,改造工程如火如荼。
陶瓷厂运来蹲便器与瓷砖,引得全院老少围拢,叽叽喳喳议论不停。
何大清窝在屋里,紧盯施工,下水道咋挖、咋连通外头,化粪池咋安置,桩桩件件亲力亲为,旁人来问,只随意敷衍几句打发走。
而每日十二点,系统签到宛如开盲盒,惊喜不断,鸭子、鹅、羊、牛接连入账,甚至还得了辆永久牌”二八大杠”单车,自带钢印合规上路。
他心底暗喜,又琢磨起往后营生,想着这年月古玩、名酒、邮票钱币无人问津、价钱低廉,正是囤货良机。
待几十年后,随便拿出一件便是稀世珍宝,到时儿女继承,家底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