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阳洒在四合院,秦淮茹站在何大清面前,满脸窘迫,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与无奈:
“何叔,我……我现下连十五块钱也凑不出,您也知晓,我家男人前脚刚走,留下这一大家子,老的老,小的小,日子过得紧巴巴,下个月才进厂上班拿薪水,到那时再还您,成不?”
何大清瞧着她那楚楚可怜样,心底泛起一阵怜惜,脑海却飞速盘算,思量着如何借此拉近与她的距离。
这女人,遭逢变故,产后不久就得为生计奔忙,着实不易,他暗忖,若能将其拢在身边,定不能让她再这般辛苦。
思及此处,何大清神色缓和,开口道:
“别愁,欠债还钱,本是常理,可你眼下艰难,还钱不急,倒不妨帮我做点事儿抵偿。”
秦淮茹一愣,抬眸问道:
“啊?做啥事儿?”
何大清笑了笑,不紧不慢说道:
“简单得很,往后傻柱那屋的拾掇、洗衣,你都别管了,改照料我这屋,打理内务、清洗衣物,我每月给你算五块钱,挺公道吧?”
秦淮茹一听,眼睛骤亮,犹如困于暗夜之人见了曙光。
这年头,挣钱仿若登天,每日不过是操持家务,如今收拾个屋子、洗几件衣裳便能有进项,还是五块钱,可比寻常工人累死累活挣那三十块左右强太多了,当下眉开眼笑,忙不迭应道:
“行行行,就这么定了!”
说着,又瞧了何大清一眼,往日因他言语、举动生出的那点芥蒂,瞬间抛到九霄云外,只觉这人愈发顺眼,还热络道:
“何叔,我这就给您拾掇去。”
言罢,便轻手轻脚进屋忙活起来,何大清瞧着她忙碌身影,心底感慨,家中有个女人操持,到底添了几分烟火气。
待秦淮茹忙活完,何大清温声道:
“今日先罢了,这几日屋里正施工改造,完事儿了你再来,放心,这月工钱照给。”
故意摆出副大方模样,一心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