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还会抓些田鸡、甲鱼、黄鳝、泥鳅、野猪、野鸡之类的野味。
隔三差五就用那摩托车拉到城里去卖,赚了不少钱。”
柳满天不愧是个精明过人的人精,连忙接过祁同伟的话茬,一边说着,一边还指着不远处的鱼塘,绘声绘色地解释道。
李阳副乡长也在一旁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地说道:
“没错,若是那些真真切切交不起税费的困难人家,拖欠一下倒也罢了,大家也都能理解。
可像柳刚这样,明明有能力缴纳,却故意拖着不交,这肯定是不行的。
而且,他不仅自己耍赖皮,还在村里煽动其他人集体抗缴,这造成的影响实在是太恶劣了。
倘若不对他采取强制措施,往后咱们这村里的工作还怎么开展?
还不得乱成一锅粥啊!”
“这样的话,确实不应该。”
祁同伟听了他们的话,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看来,基层干部做事多少还是讲究些分寸的,并没有外界传闻中的那么不堪,也并非一味地蛮干。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当口,那户红砖大瓦房的门口,一位身姿矫健、透着精悍之气的小伙子大步跨了出来。
他昂首挺胸,步伐沉稳有力,一对眸子仿若寒星,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骤见门口乌泱泱聚了这么多人,他明显愣了一下,身形猛地顿住,仿佛被施了定身咒。
不过,这柳刚显然不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短暂的惊愕如过眼云烟。
须臾间,他便调整好了状态,恢复了镇定自若,率先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僵局。
柳刚扯着嗓子开了腔,那语气冲得很,就像点燃的炮仗,带着浓浓的火药味。
“柳满天,你要是成天吃饱了撑得慌,裤裆里憋着股邪火没处发,尽可以麻溜地去找张寡妇泄泄火。
别老是三天两头跟个阴魂不散的讨债鬼似的,往我这儿瞎溜达,净搞些让人膈应的事儿。”
这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