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骡车上使了个“不动明王身法”,身体极其怪异地扭了个圈,竟将这三剑躲过,紧接着左手使出“阳焰相刀”,右手发出“拙火指”,一掌一指,各发出“簇、哧”风声,都打在左右两个蓝袍道士的马腹上。
两匹马齐齐悲鸣一声,瞬间八蹄跪倒,仰天摔在地上,那两个道士怒喝着甩镫弹起,凌空一剑向桑迦远丹头顶刺去。
同时,青年道士与另一白袍道士也打马过来,青年道人清啸一声,双指捏住拂尘,竟从拂尘里拔出一根银光闪闪的须刺,抖手向桑迦远丹后背射去。
这须刺又细又长,来去无声,快射到桑迦远丹后背三寸处时,桑迦远丹才有所警觉,另一白袍道士的剑也刺到胸前,桑迦远丹不知后背袭来何物,强运宝瓶真气,衣袍胀满,将自己团团裹住,衣服又瞬间如气球般炸裂开。
白袍道士只觉自己胸前一股真气撞来,躲闪不及,一种奇异的麻木感觉袭上头来,紧跟着天旋地转,胸口巨大的疼痛感把他撕裂开,飘到半空又重重跌下来,就此昏死过去。
青年道士急喝一声:“玉云!”赶去接住白袍道士,另外两个蓝袍道士也忙撤剑,去救惨被击飞的玉云道人。
桑迦远丹着急要和瓶中“两女娃”行“欲乐定”大法,刚才强运真气,此刻气血又开始逆行,知道拙火即将发作不能连续逞强,忙坐回骡车上调息。
青年道士看自己师弟被击成重伤,怒喝一声,欲待骑马再来,桑迦远丹眉头一皱,捏指掰断巨瓶瓶口的一角,以拙火指手法朝玉真道人的马射去。
青年道士看那大喇嘛在摸着东西,心生警惕,见他一扬手,瓷片已闪电般射过来,青年道士急忙手按马背,借力跃起一丈,瓷片打进胯下那匹马的腹内,划出一道长长的血口,马儿一声悲嘶,狂跑了几步,四蹄一软翻倒在地,青年道士翻身飘落地上,看这喇嘛这么强横,不敢再向前。
桑迦远丹看他们不再追来,暗哼一声,驾着骡车沿着土道疾驰而去,又走几十步,左侧树林深处突然射出来一道火箭,直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