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一会儿就能左拥右抱,蚌孕双珠,不由淫心大乐,从混堂子里搭了一件衣服,运气托起巨瓶抗在肩上,大摇大摆走到街上。
隔壁草房的一贩夫牵着骡车,正要给两匹骡子松缰解带,大喇嘛挥拳将贩子们打跑,把骡车上的货物统统扫落地上,将巨型花瓶放在车厢里的草垛上,自己盘腿坐在车前盘,慢慢赶着骡车望镇外驶去。
走不百丈,寒风夹着人声在后面呼啦啦响,桑迦远丹回头一望,后面有四匹马疾驰追来,马上四个人都是道士打扮,当先一青年道士持拂尘指着桑迦远丹喝道:“恶喇嘛竟敢在我三清观头上撒野!打碎御瓶可是找死!”
桑迦远丹心下焦躁,暗道:“这些小道士来得好快,需快点打发了,免得破坏我和两女娃儿好事。”看这率先追来的青年道士年纪不到三旬,剑眉入鬓,双眼如星,长得颇有些道家仙骨,也不说话,按着骡绳徐徐前进。
这四个道士看这喇嘛如此倨傲轻视他们,更是气恼,当首的青年道士二话不说,夹马并近骡车,手中的拂尘瞬间直立聚成一束,向桑迦远丹头上刺去。
桑迦远丹看这青年道士能将拂尘丝聚气刺过来,暗赞一声,手掌集起“阳焰相刀”七成内劲,一掌削向这道士握拂尘的手臂。
青年道士手中的拂尘刺到喇嘛头顶三寸距离,自己的手肘处一股雄厚无比的掌风如刀先至,忙一手撤招,另一手单掌劈出。
“嘭”一声,青年道士和桑迦远丹骡马交错间对了一掌,桑迦远丹只是手臂略晃了晃,青年道士却上身一仰,连人带马都被震得向旁边跳开一丈多远,那马打个趔趄,窜到骡车后面去了。
桑迦远丹看这小道士竟然没有被他的掌力震倒,也颇感惊讶,回头看了他一眼,赞道:“不错。”
剩下三个青年道士看这喇嘛武功奇高,齐喝一声,背后的长剑拔出,将桑迦远丹的骡车围了个品字形,两个蓝袍道士分左右向桑迦远丹面颊刺去,另一白袍道士则刺向大喇嘛盘坐的胸前,欲将他逼下骡车。
桑迦远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