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沙哑,满是自责与无奈,眼眶泛红,泪光隐现。
刘伟滔拍桌。
“头儿,别这么想,这不是你的错,凶手太狡猾、太丧心病狂,咱现在离真相近了,每查一线索、抓一人证,都是为师父复仇,他泉下有知,定欣慰。”
杨光耀苦笑。
“欣慰?师父不该这般收场。小时候,我初入警局,毛头小子啥都不懂,是师父手把手教我查案、盯梢、审讯,教我做人道理,说警察是光,再黑地方都得照进去,如今光灭了,我得续上这光,燃到底。”
说罢,又猛灌酒,酒水淌过脸颊,分不清是酒是泪。
“还记得那次,咱仨破获珠宝走私案,师父带着我们庆功,街边烧烤,烟火缭绕,他笑得开怀,说以后要看着我们成警界栋梁,可如今……”
刘伟滔回忆往昔,声音哽咽,话语被夜风吹散,只剩叹息。
杨光耀握紧酒杯。
“阿滔,这案再难,咱也得啃下,我不信凶手能遁形,那枚纽扣、码头线索、混混供词,串起来,就是绞索,迟早套住他脖子。”
言罢,望向夜色深处,目光坚毅似铁,似已瞧见凶手伏法,师父亡魂安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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