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去西北发配充军去吧。”
吕蒙一听嚎啕大哭,西北边关啊,啃沙子的地方啊。
吕蒙哭哭啼啼退了下去,家丁又来报:“相公,王宗道张茂他们求见。”
吕夷简摆了摆手:“让他们都进来吧。”
王宗道他来了,正好吕夷简想问问他,官家留下他干什么了。
谁知尚未进屋,外面已经吵了起来。
“王宗道,你就别瞒着了,到底官家留你作甚了,你能不能给我们撂个实底?”张茂的声音。
紧接着听王宗道说道:“官家真没有跟我说什么,只是留下我勤勉了几句。说我西北之行立了些功劳,又说我是自有苦衷,安慰了几句便让我走了。”
只听李德怒道:“你骗谁呢,咱们去明玉楼喝酒,哪一个不是被官家骂的狗血淋头。就连吕相公的老脸都没地方搁了,感情你去喝花酒,官家还得把你留下夸了你几句?”
王宗道一听这话也是怒了:“你们爱信不信,官家留我一个人就是勤勉了几句话,别的什么都没说!”
众人吵闹间,一起来到了吕夷简府上。吕夷简正坐着喝茶,几人慌忙拱手行礼:“吕相公。”
吕夷简摆了摆手:“都坐下吧,你们适才在门外吵个甚。”
李德指着王宗道:“老王,就是不肯说官家留他说了什么话。”
这让王宗道大怒:“我怎地没说,官家就只是勤勉了我几句,旁的甚事没说!”
眼看又要大吵起来,吕夷简又摆了摆手:“好了,先不说这个,刘文正怎么没来?”
旁边张茂叹了口气:“他怎还有脸来啊,在明玉楼,那败家子逼着老鸨子扇了刘寄禄两个大嘴巴子,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
就连吕夷简一听大惊:“什么?”
李德气的直拍桌子:“官家逼着刘文正辞官递上辞呈,那败家子又让老鸨子扇回那两耳光。这败家子如此嚣张,咱们的脸都没了,没了!”
吕夷简沉默不语,这事又能怪谁,是刘文正